送酒

为什么我还在玩yys???
因为概率up了

【0210生贺】我们仍不知道未来将会发生什么

提前预祝大家汤圆节快乐,祝土哥生日快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桃花潭水深千尺,那人面桃花相映红O(∩_∩)O~~

PS:原著向,放飞

PPS:任何专业知识都没有,相关情节皆为瞎掰,我们谈恋爱为主,其他都是辅!

PPPS: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感觉写完后陷入了终极问题.......

第一章:

今天我这里来了一个新的病人。

这是个三十多岁的男性,高,瘦,头发是奇特的银白色,身上穿着忍者服,从头到脚都包的严严实实,脸上遮蔽的只露出了一只眼睛。他走进来,四周看了一下,然后冲着我点了点头,向我伸出了一只手:“医生,你好,我叫旗木卡卡西。”

我连忙站了起来,不小心带的椅子哐当响了一声,然后握了一下他的手,他的手上戴着露指手套,手指细长但冰凉冰凉:“你好,旗木先生,我是上面指派给你的心理医生。请坐吧。”

他松开了手,坐了下来,动作小心,没发出丝毫的声音,看样子是经过很不错的训练,不过这也难怪,毕竟是忍者,大概早就掌握了各种无声行动的方法。衣服干净整洁,穿的很是妥帖,如果不是家中有人打理,那就是他本身有着爱干净的习性。

我给他倒了一杯茶,他扶了扶杯子,道了一声谢。

“我是,纲手大人指派的医生,来为你做战后心理疏导,”我喝了口茶,“不过实际上就是与你随便聊聊,帮你消遣一个钟头罢了,希望你也不要太过在意我们之间的谈话。”

他点了点头,看上去没什么反应。

“那,我们聊点什么吧,”我看了看钟,“旗木先生的资料属于机密文件,我并没有权限拿到,但我希望能对你有一个简单的了解,所以我想提几个小问题,不知道你介不介意。”

“当然不,医生你可以随意问。”

他的声音柔和,但透着一两分冷淡,当然,对着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不冷淡是不可能的。我清了清嗓子,力图显示自己的热心:“那好吧,我们开始。听说旗木先生是第四次忍界大战的英雄呢。”

“谈不上的,医生。”

“旗木先生过谦了,有不少人崇拜你吧。”

“不太多,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叔已经过了让人当偶像崇拜的年纪了。”

“不要这么说,旗木先生还年轻,”我尴尬地笑了一下,想到自己好像也到了所谓的三十岁大叔的年纪,“那旗木先生结婚了吧?”

“还没有,”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医生结婚了吗?”

他突然的反问让我有点惊讶,我本以为他不是那种会主动提问的人:“当然没有,嗯,没有合适的结婚对象嘛。”

他眉眼弯了起来,大概是在笑,但罩着面罩我也不好确定,而且这也并没有什么可笑的地方,总该不是在嘲讽我一把年纪还是单身贵族:“旗木先生平时有什么爱好吗?当忍者那么辛苦,没有任务的时候喜欢做些什么呢?”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可干,”他语调平缓,“逗逗学生啊,遛遛狗啊,看看书啊,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旗木先生爱好不少啊,平时喜欢看些什么书呢?”

他懒洋洋耷拉着的眼睛亮了一下:“医生很好奇吗?”

我本能上感觉有点不对,但还是顺着他说了下去:“有点,万一我们喜欢看一本书呢,可聊的东西也能多一点。”

他的眼睛彻底弯成了一条弧线,这次我可以确定他在笑,然后他在口袋里摸了摸,掏出了一本书放到了我面前。

一男一女,穿着暴露,我翻到背面一看,还有一个大大的限制级标志印在上面。

“第一次来也没有给医生带什么东西,”他的声音都带上了笑意,“这本书送给医生吧,这样我们下次就会有一个新话题可讨论了。”

第二章:

卡卡西,哦,就是旗木先生,上次走的时候他让我以后这样称呼他,又一次坐在了我的面前,他这次活泼了许多,跨进门的时候还问我有没有读完上次的书。

像我这么严肃端正的人在一般情况下当然是不会阅读此类书籍的,但为了我的病人,我还是本着批判的态度快速的翻了一遍,作者的文笔尚可,狗血充足,但是对成年男人的喜好没有抓住,整篇小说用词猥琐却透露出了一种十几岁少年的纯真来,这么看来,大概他也是个单身贵族。

当然,这样的读后感并不适合在这样的环境下与我的一个病人交流,所以我只是点了点头便岔开了话题:“卡卡西,你今天看起来蛮开心的。”

他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头发有点乱,没带护额:“今天我的学生们回来了,跟他们出去玩了一会。”

我心里有点遗憾,以我这半吊子的水平,也许这一个钟头的治疗效果还不如放他去和学生玩一个钟头来的大,不过既然病人已经到场,医生当然要认真对待。

“你学生是什么样的人呢?”

“医生是想认识他们吗?”他挑了一下眉,“他们都是好孩子,虽然也许身上有一些小小的缺点,但比他们的老师要强得多了。”

我不是很喜欢听他这么说话,经常带着一点点自我鄙夷和谴责,不过也许这就是上司叫我来的原因:“我觉得你挺好的,没有多少人会比你强。” 

他似乎有点惊讶,然后好像不甚在意地点了点头:“医生现在也开始不按事实说话了吗,纲手大人允许这样做吗?”

天晓得我只是夸夸他而已,何必把我的上司搬出来呢?

我隔着口罩揉了揉鼻子,心想这工作可真不好干,然后只能若无其事地岔开了话题。

“听说你父亲很厉害呢,”我随口说道,“而且你的老师是不是第四代火影大人?父亲老师都这样出色想必卡卡西也是很厉害的。”

他瞅了我一眼,眼神里多了几分审视的味道:“父亲和水门老师,确实非常的厉害,医生知道他们吗?也许等有时间我可以带你去影岩看看老师。”

我当然知道,我是一个负责任的积极询问过的医生。

“木叶白牙和金色闪光,我这个不是忍者的人都听说过哦,”我努力回想纲手大人的科普,“亲近的长辈都是这样厉害又帅气的人物,卡卡西你的运气很不错呢。”

“我也感觉自己的运气不错,”他靠在椅背上端详着我,“但年幼的时候我没能理解父亲,不过所幸我遇到了一个人,他让我知道了忍者不是工具。”

“谁?”资料科普出现了死角,纲手大人没有说过这一点。

“我的同伴,我们年少的时候组队在一起,”他的神色柔和了起来,“虽然是个笨蛋少年,却格外的会安慰人呢。”

第三章:

卡卡西最终也没有告诉我他的同伴是谁,真是太气人了。

我有点生气地看着又一次登门拜访的旗木卡卡西,上次这个混蛋东拉西扯了好一顿,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说,还无视我的追问,直接看表走人,这样的行为真是太过分了!

也许他自己也有这样的感觉,所以这次来还给我带来了一份小礼物。

“喜欢吗?”他把一个小盒子放下了,“甜品店出了新品,我顺手买了一点。”

我当然是不喜欢的,作为医生怎么可以为这区区几块点心抹杀掉自己的尊严,所以我神情严肃地看了一眼他和他的盒子,没有发表意见。

“好吧,医生是想知道什么吗?”他也并未生气,“我的同伴经历非常的短暂,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

“我从学校毕业以后,同一个男孩子和一个女孩子组成了一队,由水门老师教导,一起出去执行任务。那时候我们年纪尚幼,经常斗嘴打闹,而且我心里一直觉得任务最重要,为人也有点自傲,所以我们之间的同伴情谊并未显示的非常强烈。”他停顿了一下,喝了一口茶水,“后来,我们一起去别国执行任务,那个男孩为了救我被巨石压在了下面,他见自己受的伤已经没有办法再救,便把自己的眼睛送给了我,让我照顾好女孩,赶紧离开。”

我的眼睛有点疼,我从未想过卡卡西少年时便有了这样的遭遇:“忍者世界是残酷的,这样的牺牲,你肯定很难过。”

他灰色的眼珠转了转,看向我的神色里带着些疲惫的感觉:“我当时非常难过,医生,你知道吗,我父亲放弃了任务选择去营救同伴,这对忍者来说是不应该的,他后来因为这件事自杀身亡,我也因此否定了父亲的一切,安心做一个任务至上的忍者,但我的同伴却告诉我他把我父亲当成英雄,我很感激他,结果他却为了救我而死去了。我从小到大都被人称作天才,却只能看着他在眼前死去而无能无力。”

我按了按眼睛,觉得没有办法安慰我眼前的这个男人:“那是他自愿的卡卡西,你不必为此自责,相信他也不需要你为此自责。”

他握着杯子看了我半响,我有点紧张,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话。

“你说的对,医生,他确实不需要我自责,”他的口气里带着点怀念的味道,“你说的对,他一直是这么告诉我的。”

他看了看表,然后站了起来:“今天先到这里吧,医生,我们下次再见。”

我看着他拉好衣服,然后向门口走去,电光火石之间,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卡卡西!”他站在门前回头看向我,“卡卡西,那个女孩子呢,那个女孩子怎么样了?”

“死了,医生,”他声音低低的,我几乎听不清楚,“被我杀死了。”

第四章:

死了?!我头疼的厉害,几乎没办法思考下去,卡卡西怎么会杀死她呢?卡卡西做过保证,卡卡西绝对不会伤害她的。

我扶着头坐在床上,旁边的桌子上放着那盒卡卡西送的小甜品,我拿起一块尝了一口,觉得苦的厉害。

这不会是真的,卡卡西不会杀死她的,我感觉我上次的见面像是在做梦一样,充满了不真实的感觉。

现实不会是这样的,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白色的天花板上有着一只苍蝇,正开心地爬来爬去。这只是一场梦而已,这一切都是虚假的,包括这只苍蝇。

我难过的几乎要蜷缩起来,这种感情太奇怪了,我从未想过自己会因为别人的故事伤心到这种地步。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发觉上面湿漉漉的一片。

一定是因为卡卡西的经历太惨了的缘故,我安慰着自己,闭上眼睛试图睡上一觉,睡上一觉一定会好的。

可是梦里也没能获得宁静,一个金色头发的男人笑了起来,他的身边还站着两个孩子。

“你又迟到了。”银色头发的男孩抬着下巴说道。

“你老是迟到。”棕色头发的女孩笑眯眯地看着我。

“要遵守纪律哦。”金色头发的男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挣扎着醒过来,但却有一个垂垂老矣的男人始终拽着我不放。他的身后一只巨大的九尾狐狸在怒吼。

“你要…….完成……计划…….”

我终于醒了过来。

 

没等我把上一次会面接受到的悲惨信息消化掉,我便又一次见到了旗木卡卡西,而且不在我们的规定日期内。

“我要出去执行一个任务,很可能会错过下一次的见面机会,所以我和纲手大人说了一下要提前来一次。”

他坐了下来仔细看了看我:“你瘦了,脸色怎么这么白?”

我偏了偏头躲过了他要碰我的手:“没什么,大概,嗯,大概最近睡得不太好吧。”

他没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

我不知道要不要继续上次的话题,我总有一种感觉,如果继续问下去,也许会知道更加糟糕的事情。

我思量再三,还是决定放弃对卡卡西人际关系的探索。

“你不是说你养了宠物吗,”我想了想,挑了个尽量安全的部分,“你喜欢养什么呢?”

“狗,很多条,不过也不能算宠物,”他说道,“它们都是忠诚且勇敢的伙伴。在任务中能帮到很多忙。”

我好奇地看看他,身上并没有狗毛,衣服也都好好的。

“所以你这次出门也要带它们吗?”

他似乎是想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算是吧。”

“呐,真可惜,”我摇了摇脑袋,“我还想见见你的狗,看来要等很久了。”

他伸出一节手指,敲了敲桌子:“如果你想看的话,其实现在就可以。”

我好奇地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拿出了一个卷轴,在一个繁复的结印之下,一只耷拉着眼睛的狗出现在了我的桌子上。

“怎么又是这小子,”它突然张嘴说话把我吓了一跳,“卡卡西,你——”

“帕克,这是医生,快叫医生好。”

听到卡卡西的话,这只看上去颇为高傲的狗并未如他所愿,而是一脸苦大仇深地盯着我看,仿佛我是一块发了霉的骨头。

“帕克,那个,你好。”僵持半响,我先低声下气地打了招呼。

它打量了我半天,勉勉强强地在我的桌子上坐了下来:“你好,你叫什么?”

我愣了一下,我叫什么,我茫然地看了一眼卡卡西,看见他低头翻出了一个口罩,看样子像是要给他的宠物戴上。

“我叫,我叫,鸢,对,我叫鸢。”我的脑子里蹦出了一个名字,赶紧回答了它,这只戴上了口罩的狗听到我这样说,隔着布料发出了一声嗤笑。

第五章:

帕克留了下来。

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结果,但是卡卡西看我们“相处甚欢”,笑眯眯地把它留下了。

卡卡西一走,它便趾高气扬地跳上了我的床,坐在了最中间。

“宇智波带土,你还没玩够吗?”它的语气里带着严厉的指责,“你的过家家游戏也太长了点。”

我缩在桌子后面看着它:“抱歉,宇智波,宇智波什么土,额,我并不认识他。”

它目光冷冰冰地看着我:“得了,只剩我们俩的时候能说话简单一点吗?你骗的卡卡西团团转玩什么医生病人的小游戏总不会是要和我也这么玩吧?”

我有点委屈,我没有骗过卡卡西。

它看我不说话,很显然是更不满意了,它跳到我的面前,一爪子拍在了我的脸上:“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卡卡西还非要管你,出去执行任务不放心还要我陪着,你居然还在装疯卖傻地耍他!”

我小心的把脸挪的离它的爪子远了一点:“好吧,实际上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帕克先生,我感觉你需要一次心理咨询,当然,你们,嗯,犬类有心理医生吗?”

听到我的建议,它气势汹汹,劈头盖脸地把我打了一顿。

“别以为你假装忘记就可以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它狠狠一爪子拍在了我的头上,“四战死了那么多人,你想忘记就可以忘记吗?卡卡西呢?你想忘记就可以忘记吗?!”

 

“你说的宇智波带土是那个男孩吗?”屋子里没开灯,我缩在被子里问身边趴着的那条狗,觉得自己精神马上就要失常了。

“你怎么这么能夸自己呢,”它鄙视地看了我一眼,“我没记错的话你比卡卡西还大一岁。”

“卡卡西和我说的,说他的同伴,救了他,还给了他一只眼睛——”

“对,你救了他,他以为你死了,然后天天去慰灵碑祭奠,祭奠了十几年,发现你又活了过来还发动了四战。”它把屁股对准了我,“战争结束后又费劲巴拉地保住了你的性命,结果保住的是一个假装什么都不记得的疯子。”

我把头埋在枕头里,努力消化这条狗给我讲述的故事。

“我没有假装,”我听到自己的声音低低地说,“我真的不记得了。”

梦里又出现了那些人,他们依旧微笑地看着我,但他们笑着笑着,都归于黑暗之中,突然间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出现,向我伸出了手,然后他拽着我,把我一把推了下去。

第六章:

我坐在慰灵碑上,远远地看见了卡卡西。

“医生,”他看到我,然后跑了过来,抱住了我的肩膀,“你怎么没在医院——”

“纲手同意了,卡卡西。”

他明显一惊,但还是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哦,是这个样子,我以为你要放弃我这个病人了呢。”

“你要放弃我了吗,卡卡西?”我看着他笑了起来。

他看了看我,坐在了我身边:“怎么了?”

“没什么,突然不想玩了罢了。”我语气冷淡地说道,慰灵碑四周是大片大片的草地,远离村子,倒显得有点太过安静了。

他在一旁沉默半响:“你想起来了吗?带土。” 

我没有回答他,从袍子里摸出了一只橘红色的面具,扣在了自己的脸上。

他看向我,伸手摸了一下我的面具又收了回去:“对不起。”

我不知道他在道歉什么,回想起来,虽然他并没有什么错处,甚至有的时候是我做错了,他依然会先说对不起。

“你没有什么对不起的,卡卡西。”我拍了拍他的头发,“你没有对不起过任何人。也许这么久以来,是我要向你说这句话。”

“你没有对不起我,”他低着头,看上去有点像小时候了,“也许你对不起其他人,但这里面没有我。”

我笑了起来,两个人生千疮百孔的中年大叔坐在一起,未必能温暖到对方,没准不仅温暖不了,还会把对方带入冰窟。

“我和纲手说 ,以后去暗部那里住,”我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告诉他这个消息,“以后我们,可以不再扮演医生病人了。“

卡卡西没有说话。

我等的无趣,也懒得的再多说,便从慰灵碑上跳下来,准备回去找五代目收拾收拾行装,去我该去的地方。

但卡卡西却把我拽住了。

“我也去,“他细长冰凉的手指拽住了我的袖子,”我去打报告,回暗部去,看管你。“

就算是冰窟,也要两个人在一起。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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