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酒

【搬运】经年旧事.3

【第八章】：
（1）我左思右想了好几天，觉得“别周”二字极有深意，鸣人老师对我们说过不少他和部长大人过去的故事，但只要稍稍留心一些，就会发现他们的故事中有一段时间像消失了一样，鸣人老师几乎都没有提过，而这段时间，一定和部长大人“别周”有着密切的关系。

我整个人的好奇心都被吊了起来，探究师长的秘密过去对于学生来说有着一种难以抵抗的诱惑力，虽然这份诱惑的力量还不足以让我冲昏头脑去问部长大人，但驱使我旁敲侧击地向鸣人老师询问询问还是够了。

但出乎我的意料，不论我怎样装作不经意地提起这件事，鸣人老师都会立即转移话题，其速度之快，让人想不怀疑都难。

我琢磨了琢磨，想从这两位当事人那里打听出什么来是绝对不可能了，我需要找一个既知道点事又会告诉我的人。

想来想去，我觉得尖牙是个好人选，便态度和善地把他请到了拉面店。

尖牙面对我的邀请表现出了一种“你犯病了吧”的奇怪表情，但他这个人一向是能占我便宜就一定要占，哪怕吃的是自己不喜欢的东西。所以他还是乐颠颠地跑到了拉面馆。

“小白，怎么今天想起请我吃东西？”他一脸坏笑地看着我，“有什么事，说吧。”

“你不是老让我请你嘛，”我把面里的难吃的酸笋挑了挑扔进他的碗里，“怎么，良心发现这样吃我的不好了？”

“你小子不爱吃的别扔我碗里，”他拿筷子敲敲我的碗沿，“你怎么想的很难猜吗？就你那白豆腐一样的脑袋，里面想什么以为我不知道吗？有什么废话快说。”

我瞪了他一眼：“没什么，我钱太多就想请你行了吧，啰嗦什么。”

尖牙挑了一筷子的面，笑眯眯地说：“我吃的可快，你要不说那我过两分钟吃完就走了啊。”

“走走走，我看见你就烦。”

“是吗？”尖牙一脸的不相信，“小白你是不是又闯祸了？想让你水月哥哥帮你干嘛？”

“你是谁哥哥，”我再一次纠正到，“我，我没事。”

“啧啧，”尖牙又加了一筷子，“小鬼你每次都是嘴硬，有什么快说吧。”

“也没有什么啊，”我看了看他，是不是说了比较好，“就是对一些事情有点感兴趣而已。”

“什么事？”他一脸探究地看着我，“有喜欢的姑娘不敢表白吗？”

“什么姑娘什么表白，”我看了一眼尖牙，不知道第多少次觉得他的脑回路异于常人，“是部长大人的一些事。”

“佐助能有什么事，”他像丧失兴趣了一样又把脑袋扭了回去。

“就是，他和鸣人老师是不是吵过架？”

“他俩吵过的架数都数不过来。”尖牙把面吃完了。

“不是那种，他们是不是吵翻过？”我好奇地问道，“部长大人是不是离家出走过？”

“哎哎，你在说什么？”尖牙一脸无语状，“离家出走？”

“说说嘛，”我戳戳他胳膊，“我不会告诉部长大人的。”

尖牙伸了个懒腰：“没什么，就是佐助觉得木叶不太好，走了，黄毛想把他追回来，然后佐助他遇见了我们，组了个队，和黄毛一起参加了第四次忍界大战，战后觉得回这来也行，就和黄毛回来了。”

我陷入了震惊之中，这种简单的三句话故事你以为我会信吗？！

“喂喂，少骗我。”我看着尖牙那张喜滋滋的脸，越想越觉得不对。

“谁骗你了，”尖牙满脸不屑，“不信问黄毛去，小鬼就是事多。”

“哎哎，真的真的行了吧，能不能说的详细一点啊。”

“不能，我拉面吃完了，”尖牙笑眯眯地说，“我走了啊，过两天有任务我要回去准备。”

我急忙拽住他：“等一下，有任务，是什么？”

“一个A级的刺杀任务，怎么了？”

A级任务啊……

（2）说起来，我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出过A级任务了……

“小鬼，你又瞎琢磨什么呢？”

“喂喂，把你的A级任务给我做吧？”

“小白你发烧脑子烧糊涂了？”

“我这有个B级任务，咱俩把任务悄悄地换一换好不好？”

“为什么？”

“我好久没做过A级任务了，”我把最后一筷子面吃掉，“老是做B级C级的好无聊啊。”

“说什么呢，你们小队没高级点的任务才怪。”

“有啊，只不过不是我的，”我撇撇嘴，“一个队里有三个上忍，这样的力量村子怎么可能浪费在普通的A级任务上，难一些的任务他们都是重新组队去做的，和我没什么关系。”

“那也不行，你是中忍。”

“所以呢？”我侧身看着他，“因为我是中忍，所以我不行？”

“我不是这意思，”尖牙看看我，“你也知道我的任务大部分都是我一个人去做的，你自己做也许有点困难。”

“你怕我把你的任务搞砸了？”

“谁怕这个，”尖牙看着我，“要不你和我一起去？”

“那我的任务怎么办？”我把钱拍在桌子上，“你就和我换一下吧，要相信我也是很有实力的。”

尖牙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小鬼就是麻烦，自己注意点，打不过就跑知道吗？”

我连忙点头：“知道知道，打不过我就叫青竹或大鸟救我。”

“那就这样吧，”尖牙愁眉苦脸地说道，“千万别让佐助知道。”

“我懂我懂，”我把尖牙拽起来，“晚上想吃什么，我请客。”

尖牙摇摇头：“不吃了。换件事怎么样？”

“啊？”

“小鬼，叫哥。”

“水月哥，你真是个好人。”

“哈哈哈，真乖，晚上去哪吃？”

“滚！”

（3）说实话，暗部的衣服看上去不错，但穿上后真是，嗯，没什么防御效果。还有那个面具，唉，不太透气啊……

我要去刺杀的人是一个在水之国旁边的小国的贵族，这个任务看上去很简单，有些不值它的等级。

但等我到了那位的府邸，才发现这事没这么简单。

天啊，他到底是被刺杀了多少回啊，这守卫也太多了，这全国的人马是不是都调到他这了啊！

我抑郁地藏在墙外的一棵大树上两天，看着一堆护卫井然有序的换岗上岗，看样子是连只陌生的蚊子都不打算放进去。

“一个贵族而已，又不是大名，至于这么大阵势吗，简直就是浪费啊。”我躺在树上愁云惨淡，“要怎么样才能不惊动人啊，我只收了杀一个人的钱多杀了不划算啊。”

任务既然是刺杀，那我大刺刺地提着剑就往里冲是不是不大合适？

究竟该怎么办呢？

找个谁帮我一把呢？

【第九章】：

（1）我见过的最麻烦的通灵兽大概就是蛇了。

它们脾气臭，吃得多，还欺软怕硬，对待我和部长大人的态度截然不同。

每次我召唤它们，它们扁平的蛇脸上总是摆出一副“老子才是大爷”的神情，干活慢腾腾，让人非常想把它们卷成一团泡了酒。

这次也是如此一脸欠揍地不愿干活，如果不是我搬出部长大人威胁了一小下，它们很可能就要跳到我脑袋上跳舞了。

我在树上睡了大半天，这几条才慢悠悠地爬了回来。

“蛇大爷们，你们是去冬眠了吗？！”我气呼呼地问道。

这讨厌的东西吐吐信子：“小鬼就是沉不住气，打探消息哪有那么快。”

“真的只是去打探消息了吗？”我深沉地看了看它，“我怎么觉得你们变粗了呢？”

“你不给吃的我们自然只能自己去找了，”它摇头晃脑地说道，“这些人类做的饭可真难吃。”

我心中怒火被它狠狠扫进一片干柴，烧的噼里啪啦作响：“你们不怕被发现吗？”

它的小眼睛盯着我：“你们这些愚蠢的人类，有这个本事吗？”

我深吸一口气：“那聪慧的蛇类们，你们的本事呢？查出来了吗？”

“查出来了。”

“……”

“……”

“说啊！”

“酬劳。”

“……”

“不说我们可走了，你自己去查好了。

我磨了磨牙，我直接杀进去怎么样？我特么为什么要跟这些冷血动物说话？！

“把往常的田鼠都换成鸡，蛇大爷，怎么样？”我咬牙切齿地说道。

“把平时的十几换成几十，你之前用佐助大人威胁我们，要赔偿。”

这任务我不做了！我要把这些玩意剁了做汤！

“成交，快说。”

“那个大宅子里，有点奇怪。”

“怎么了？”

“那里面，有两个你要找的人。”

这是什么意思，两个？

意味着，有忍者介入在保护这个人吗？

“他们在哪？”我问道。

“一个在里面那间最大的主屋里，一个在西南角那个很像杂物间的地方。你打算杀哪个？”

“你觉得呢？”

“最好都宰了，这样肉多。”

其中有一个八成是忍者，这既然是A级任务，我很有可能打不过啊。

“我还想平平安安回去呢，把一堆人都惊起来你们替我摆平？”

“把青蛇大人召唤出来就行。”

冷静，你要冷静，多向部长大人学习……

“我只想赶紧把该宰的宰了，然后回去领钱。”

“那就杀了那个正屋里的。”蛇大爷满怀期待地提议，“相信我吧。”

“那是个忍者对不对，你们能感知到对不对？”

“啧，小鬼真不好玩。”

“那我该怎么做？”我摆出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来。

“小子，你是不会潜入还是不会暗杀，这些需要我们告诉你吗？你是怎么跟佐助大人学的，脑子忘在家里的床上了吗？”这东西一顿数落，然后潇洒地摇摇尾巴，“我们走。”

“喂……”

有谁被自己的通灵兽这样抛弃过，谁？！

我把面具正了正，看了看院子里的那些人。

悄悄潜进去其实并不是很难。

只要别碰见特别厉害的角色就行。

（2）这位贵族待得地方真特别，一破破烂烂的小黑屋有什么好住的，连个灯都不点，不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身份吗？

我们俩个在这个破地方来了一次特别不愉快的见面，他一见我就激动地想大喊大叫，我只好尽量快速地狠狠给他的脖子来了一下。

太糟糕了，这么浓重的血腥味，引不来人才怪，我要赶紧跑啊。

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位倒霉的兄弟请来的忍者大概不是特别厉害。

我边跑路边乐颠颠地想，这些蠢货轻敌大意实在是个可怕的习惯啊。

不过两天后，我的这两点推断就被一群不露脸的混蛋给推翻了。

我在水之国的边境被人堵住了。

都怪我到处乱溜达，执行完任务就该直接走直线回村子领钱啊。

跑来跑去欣赏什么海景啊！

这回可好了，前后左右都是水，还有几位陪观，真是不能再热闹了。

我开始本以为这四个没脸怪不是忍者，他们没用忍术，直接抽出刀子就朝我招呼。

但后来想想自己真蠢，这几个把自己打的连结印的时间都没有只能拼体术的家伙怎么可能是一般武士，这TMD绝对是忍者啊！

我手忙脚乱地挡下下一轮攻击，心中只觉得无限感伤。

我不过是执行了一个普通的A级暗杀任务而已，这堆拿着长刀戴着面具像是要把我当豆腐一样切了的人都是谁啊？难道是那位请的忍者？任务都失败了还不赶紧回去交报告跑到我这干嘛？！这售后服务做得好到令人发指啊！难道我年纪轻轻就要在异国他乡牺牲了吗？！我不要啊！

“停停停，我又没惹你们，你们是从哪冒出来的啊？！”

“……”

“喂喂！你们打错人了吧！”

“……”

我凄凄惨惨的被对方划了好几道，这血流的我自己都开始心疼了。

“能不能让我吃颗补血丸啊，”我脑袋闪了闪，脸上被划了一下，“四打一你们真行。”

对方和聋子哑巴一样对我的话不闻不问，只一味配合的天衣无缝，急切地想要我的命。

我顾了这边顾不了那边，只能尽量让自己受的的伤轻一点。

但在这么下去，我是一定会被宰了的啊！

我悄悄把查克拉注入刀里，万一哪个一不留神撞我刀上，让他在旁边麻一会也好啊。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我脑袋一阵阵的发晕，能不能让我把手腾出来几秒用个忍术啊……

要把手腾出来，要把手腾出来，要把手腾出来……

如果把脚底的查克拉撤掉会怎样呢……

哗啦！

疼死我了……通灵之术！

大鸟快来救我！

我气息奄奄的勉强浮出水面，看着它撅着鸟嘴，慌乱的在水面上拍着翅膀：“小鬼你这是在什么鬼地方就把我召唤出来了！”

“别，别管什么地方了，”我左右看看，发现那几个混蛋貌似被大鸟拍进了水里，“赶紧带我走，我快被人打死了……”

它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非常粗暴的把我叼起来扔在背上。

“疼啊……”

（3）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木叶，正在医院里躺着。

奈美在我身旁坐着，见到我醒来没有丝毫的欣喜之色，只是特别淡定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扭头走出了病房：“浅川，阿寻醒了。”

接着我就看见我亲爱的队友板着脸走了进来，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巴掌拍在我的身上：“还疼吗？”

“嘶嘶，你这不废话吗？你这一掌下来我能不疼吗？”

“那好，”这混蛋满意的点点头，“一会记得多掐自己几下，表现地越疼越好。”

“怎么了？”我突然有点冷飕飕的感觉，“出什么事了？”

浅川嘴角向上一挑，亲切温和地笑了起来：“你的通灵兽直接把你扔在部长家了，是他把你拎到医院的，看看你做的那点好事，他准备好好和你聊聊。”

不是吧……这是要玩完的节奏啊……

“那部长大人呢？”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和鸣人老师开会去了。”奈美笑眯眯地坐在我身边。

“那就好，我现在跑还来得及……”

“别傻了，我和浅川在这看着你，”奈美伸出指头猛戳我的伤口，“反正，他们的会大概也快开完了。”

“别戳了，疼！”我艰难地左右闪躲，“浅川你的医疗忍术失效了吗？怎么还是这么疼？”

“我给你检查了一下，发现你应该是死不了，就没怎么用医疗忍术，给你上了点药包扎了一下。”

“你玩什么？”我一脸震惊地问他，“伤都不给治啊！”

浅川乐的眯起了眼睛：“待会，你就要感谢我了，记得叫的凄惨点啊。”

“靠！”

【第十章】：

（1）我在医院呆了几天后被顺利地放了出来，歇了两天后，便又重新投入到为村子做贡献的伟大事业之中。

只可惜这次的做贡献的量不仅大，还是免费劳动，凄惨的现状让我着实忧伤了好一阵。

不过我没能忧伤多久，因为在我任务做到一半的时候，出现了一件让我们小队乃至整个木叶都密切关注的事情。

日向一族的族长非常委婉地向五代目表达了愿意将日向宗家的长女嫁于鸣人老师的意思。并得到了五代目方面的大力支持。

然后，五代目便迅速将鸣人老师拎进了火影办公室，与他就此事进行了长时间深入详细的探讨，力图将自己与日向族长的殷殷期盼灌进鸣人老师那二十多年都是一团浆糊没有开窍的脑子里。

我本以为有五代目亲自出马，鸣人老师一定会痛快地答应下这门婚事，毕竟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不管她外表有多年轻漂亮，都在这种事上有着极为恐怖的战斗力，而且这件事并不是一件简简单单的婚事，而是保卫了村子的英雄、火影候选人之一的漩涡鸣人与日向宗家长女的联姻，如此重要的事，五代目绝对会下大力气让鸣人老师答应下来。

但出乎我们的意料，鸣人老师没有答应。

当然他也没有拒绝，他给出的答案是再考虑一段时间。

说实话，没人知道他要考虑一些什么，日向家的嫡女日向雏田，在我们这些外人眼中绝对是个非常不错的妻子人选，她出身名门，脾气温顺柔和，人又长得漂亮，最关键的是她喜欢了鸣人老师多年，怎么看都和鸣人老师相当合适。

可鸣人老师却将这件事情压了下来，并没有表现出应有的兴奋之情。

这种不经心的态度让其他人忧心忡忡，春野老师奈良大人他们一有空闲就纷纷前来游说鸣人老师，为他分析利弊阐明道理，极力劝说他答应下这门婚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的极是感人，要是我是鸣人老师，一定早早应了下来免得听着麻烦。

但鸣人老师和我不一样，他笑嘻嘻地和他们聊得许久，又在最后笑嘻嘻的和他们再见，虽然每次谈话过程都极长，但效果却小的可怜。

，鸣人老师的婚事久议不下，自然得到了全村人的关注，甚至作为他弟子的我们都遭了秧，我在街上转的时候经常被被热心过头的大叔大婶们拦住询问，其汹涌澎湃的热情让我一个局外人都招架不住。

正当所有人都全身心地投身进这件与他们无关的事当中时，突然发生了一些变故。

日向宗家的长女，日向雏田，自己出面婉拒了这门婚事。

说实话，鸣人老师身边的人都对此相当震惊，毕竟日向对鸣人老师算的上是深情一片，现在居然主动拒绝了这件事，真是太让人震惊了。

我在做完了最后一个免费任务后，回到村子就听到这样的消息，顿时觉得作为他的学生，应该好好安慰一下鸣人老师，可找来找去也找到了奈美和浅川，主角却不知道哪去了。

“奈美，老师呢？”我坐在奈美身边，看着她优哉游哉地喝着茶。

“被火影大人抓去谈话了。”奈美淡定地回答道。

我看了看他俩：“日向居然这样做，鸣人老师还好吧。”

“好得很，”奈美懒洋洋的笑道，“倒是日向不太好。”

“怎么了，先提出拒绝的人会比鸣人老师这个被拒绝的人还不好过吗？”

“当然了，”奈美一脸理所当然，“她没有与日向族长商量就推掉了这桩婚事，你说现在她是高兴呢还是不高兴呢？”

“怎么回事？”我好奇地问她，“难道日向发现别人比鸣人老师靠谱多了所以拼着违抗家族也把他踹了吗？”

“她没有看上别人，只不过是把这门婚事放弃掉了而已。”

“为什么，日向不是很喜欢老师的吗，现在有五代目和日向族长如此强势的撮合，她居然放弃了这个大好机会？”

奈美笑得高深莫测：“阿寻，你可真是一点都不了解女人的心理，小心将来找不到女朋友啊。”

我撇撇嘴：“什么跟什么啊，你们女人哪些奇怪的心思我哪能知道。”

“你说，鸣人老师一直没有同意，这意味着什么？”

“可鸣人老师也没有拒绝。”

奈美悲天悯人地看着我，摇了摇头：“一个女人，看见自己深爱的男人居然会在这种事上犹豫不决，她会怎么想？”

“奈美，”我看看她，“我真是搞不懂你们女人的心里是怎么运转的，他为什么犹豫不决重要么，重要的是最终的结果，过程什么的都是虚的你知道吗？”

“鸣人老师这么久没答应就说明他并不是非常同意这件事，而日向必然是看出了这一点，所以自己先提了出来，不想让鸣人老师为难而已，若是鸣人老师先拒绝，可是扫了日向一族和五代目的面子，对他今后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

我喝了口茶：“真是麻烦，鸣人老师从来不会因为别人的看法就故意拖着不回答。”

“鸣人老师是不会，”奈美冲我眨眨眼，“可不是每个人都和他一样神经大条天生乐观。”

（2）我在晚上的时候终于见到了鸣人老师，他正一个人坐在拉面店里。

想起我瘪瘪的钱包和现在那件充满疑点事情，我立刻冲进了拉面店，毫不犹豫地坐在了鸣人老师的身边：“一乐大叔，再来一碗拉面！”

鸣人老师笑嘻嘻地拍了我一巴掌：“阿寻做完任务了？”

“做完了做完了。”我看看鸣人老师，“老师你怎么样？”

“挺好啊，怎么了”鸣人老师乐颠颠地往嘴里塞着拉面。

“被日向大人拒绝，怎么，不心痛吗？”

“胡说什么呢？”

“没什么，”我看着老板把拉面端了上来，“谢谢大叔！老师，这么漂亮温柔的姑娘都不要你了，你将来可怎么办啊？你现在都是一个要奔三十的大叔了，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呢？孤独终老的老头子什么的想想都很可怕呢。”

“你一个小孩子乱操什么心，”鸣人老师看看我，“你看看佐助，他长得那么帅不也没女人要他吗？”

“鸣人老师，不是没女人要部长大人，而是部长大人不要那些女人，等等，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老师你打算要跟部长大人过一辈子吗？！难道这就是你们没有娶老婆的真相？！天啊，老师，你不要拖住部长大人啊，你会被一群女人殴死的！你想想香磷姐姐，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你们可是一族人，不要为了部长大人伤了和气啊！”

鸣人老师重重在我脑袋上敲了一下：“越来越不像话了，吃你的面吧。”

我揉揉头，好奇地看着鸣人老师：“老师，到底为什么不答应日向呢？如果她是你的妻子，那日向一族必定会大力支持你不是吗？那样的话也许你就可以早一点把自己的脸刻进火影岩了吧。”

鸣人老师停下了筷子：“阿寻，我不想把我的婚姻变成一个单纯的政治工具。”
“怎么可能是单纯的政治工具，日向大人可是很喜欢老师您呢！”

“可是阿寻，我并没有把雏田当做未婚妻子那样喜爱，这样与她在一起，对她并不公平。”

我翻了个白眼，觉得鸣人老师糊涂的要命：“日向大人不会觉得不公平，不过既然你这样想，为什么不回绝了日向一族的提议呢？”

鸣人老师低着个脑袋：“当年，雏田的哥哥日向宁次是为我死的，而且雏田这么多年来一直对我很好，我不想说出这样的话伤了她的心。”

我看着我亲爱的老师：“所以你打算拖着，等日向家把你踹了么？”

鸣人老师低头看着面碗。

“老师，这一点都不像你的性格，”我凑近他，“你一向不都是有话直说的吗？”

鸣人老师笑了笑：“阿寻，人一岁数大了，有些话就直说不出来了。”

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第一次看见鸣人老师这个样子，他一向是想做什么便不会犹豫的，就算再多人反对他也会坚持下去。

我停了停，加起有点凉了的拉面：“算了，你就等着当个和小黄书相依为命的老头子吧，真是的，我要吃面了。”
（3）这件事就这样热热闹闹的开始，平平淡淡的结束了。

五代目他们挨个把鸣人老师训斥了一遍，但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了。

只是在这一顿辛苦中，有一个人始终没有任何表态。

那就是部长大人，宇智波佐助。

我经常在去他家的时候顺便说上两句，可他每次都是冷冷淡淡地答上一个“嗯”字便没了下文。

比如现在，我坐在他身边，滔滔不绝地说了半天，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喂喂，”我无奈地戳戳他，“你怎么一点都不关心鸣人老师啊？”

部长大人依旧在看卷轴：“他自己的事，自己处理。”

我顿时觉得头疼了起来：“起码要问两句吧，支持一下鸣人老师也行啊。”

这下他终于抬起眼睛，扫了我一眼：“这么做，很无聊。”

“哎哎，怎么能是无聊呢？”我循循善诱，“你是鸣人老师最好的朋友，不应该在这种时候做些什么吗？就这样对鸣人老师的事情一点兴趣都不表示吗？”

他又开始看卷轴：“我很忙。”

“哎哎，别下逐客令啊，”我看看他，“你这也太冷淡了，所有人都为鸣人老师操心，你怎么就一点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他冷冷地吐出几个字：“他们操心有用么。”

“啥？有用没用什么的……”

“既然没用为什么还要去做，鸣人处理不了自己的事吗。”

“啊，不是这个意思啊……”

“你任务做完了？”

“嗯？做，做完了。”

“再去领几个。”

“什么？别呀！我才刚把那三十个任务做完啊！”